东北一枝花 -张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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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放歌行

鲍照 鲍照〔南北朝〕

蓼虫避葵堇,习苦不言非。
小人自龌龊,安知旷士怀。
鸡鸣洛城里,禁门平旦开。
冠盖纵横至,车骑四方来。
素带曳长飙,华缨结远埃。
日中安能止,钟鸣犹未归。
夷世不可逢,贤君信爱才。
明虑自天断,不受外嫌猜。
一言分珪爵,片善辞草莱。
岂伊白璧赐,将起黄金台。
今君有何疾,临路独迟回。

译文及注释

译文
蓼虫已经习惯了辛辣的水蓼,看见甜美的葵堇,反而要逃跑。
小人总是限于狭猫的境界,又怎么能理解旷士的高尚怀抱。
天刚放亮,洛阳城中雄鸡啼晨,宫门洞开,大小官吏前来早朝。
达官贵人从四面八方聚来,轻车骏马奔驰在条条官道。
宽大的衣带在风中飘舞,五彩的冠缨被飞尘笼罩。
日上中天,公务仍然不会停止,夜幕降临,晚钟已敲也无人回家。
如今这太平盛世,不易再逢,君王贤明爱才,也很难遇到。
清明的谋虑,出自君王的独断,外来的猜嫌之辞,都无法动摇。
说对了一句话,就能封官进爵,有一点儿特长或好的品格,就可以辞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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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背景

  刘宋王朝政治腐败,卖官鬻爵,贿赂公行。高门世族把持朝政,一般无耻之徒狗苟蝇营,以求富贵利达。作者为了揭露和讽刺官场钻营奔竞的腐败风气,表达自己不甘被卑污世风所染的高风亮节,于是创作了这首诗。

参考资料:完善

1、 吴小如等.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2年9月:741-743

赏析

  此诗前四句开门见山亮出矛盾,将龌龊小人与高怀旷士分列两句,形成对照。“小人自龌龊”构成全诗主脑,是后文穷形极相描绘的张本。在这两句写实诗前用“蓼虫避葵堇,习苦不言非”两句来起兴,既有含义,又增添了文学情趣。蓼虫习惯了辛辣苦味,不喜欢堇葵的甘甜。这两句不仅是兴,而且也是比。其比的含义,前人或谓是指小人不知旷士之怀,犹如蓼虫不知葵堇之美;或谓是指旷士习惯于辛苦生涯,不以辛苦为非。细绎诗意,当以后说为是,因为“避”、“不言非”等语,并无贬义,而以苦为乐,从来就是豁达放旷之士的本色;只有小人,才是趋甘避苦之徒。

  从“鸡鸣洛城里”至“钟鸣犹未归”八句是此诗第二层,写“小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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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析

  《代放歌行》是一首五言古诗。这首诗可分为三层。前四句为第一层,开门见山亮出矛盾,将龌龊小人与高怀旷士分列两句,形成对照;中间八句为第二层,写“小人”的龌龊行为,他们到处奔竞,“日中”不可能会停止钻营,就连夜深“钟鸣”后他们犹未回家;最后十句为第三层,记录了奔竞小人对道旁旷士的谈话。这首诗善用比兴,引用典故,语言含蓄蕴藉,耐人品味。

鲍照

鲍照

鲍照(约415年~466年)南朝宋文学家,与颜延之、谢灵运合称“元嘉三大家”。字明远,汉族,祖籍东海(治所在今山东郯城西南,辖区包括今江苏涟水,久居建康(今南京)。家世贫贱,临海王刘子顼镇荆州时,任前军参军,故又称他为鲍参军。刘子顼作乱,照为乱兵所害,年五十余岁。他长于乐府诗,其七言诗对唐代诗歌的发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。与谢灵运、颜延之同创“元嘉体”,合称“元嘉三大家”。有《鲍参军集》。 251篇诗文  394条名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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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处除三害

刘义庆 刘义庆〔南北朝〕

  周处年少时,凶强侠气,为乡里所患。又义兴水中有蛟,山中有白额虎,并皆暴犯百姓。义兴人谓为三横,而处尤剧。

  或说处杀虎斩蛟,实冀三横唯余其一。处即刺杀虎,又入水击蛟。蛟或浮或没,行数十里,处与之俱。经三日三夜,乡里皆谓已死,更相庆。

  竟杀蛟而出,闻里人相庆,始知为人情所患,有自改意。

  乃入吴寻二陆。平原不在,正见清河,具以情告,并云欲自修改而年已蹉跎,终无所成。清河曰:“古人贵朝闻夕死,况君前途尚可。且人患志之不立,何忧令名不彰邪?”处遂改励,终为忠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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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灭论

范缜 范缜〔南北朝〕

  或问予云:“神灭,何以知其灭也?”答曰:“神即形也,形即神也。是以形存则神存,形谢则神灭也。”

  问曰:“形者无知之称,神者有知之名,知与无知,即事有异,神之与形,理不容一,形神相即,非所闻也。”答曰:“形者神之质,神者形之用,是则形称其质,神言其用,形之与神,不得相异也。”

  问曰:“神故非质,形故非用,不得为异,其义安在?”答曰:“名殊而体一也。”

  问曰:“名既已殊,体何得一?”答曰:“神之于质,犹利之于刃,形之于用,犹刃之于利,利之名非刃也,刃之名非利也。然而舍利无刃,舍刃无利,未闻刃没而利存,岂容形亡而神在。”

  问曰:“刃之与利,或如来说,形之与神,其义不然。何以言之?木之质无知也,人之质有知也,人既有如木之质,而有异木之知,岂非木有其一,人有其二邪?”答曰:“异哉言乎!人若有如木之质以为形,又有异木之知以为神,则可如来论也。今人之质,质有知也,木之质,质无知也,人之质非木质也,木之质非人质也,安在有如木之质而复有异木之知哉!”

  问曰:“人之质所以异木质者,以其有知耳。人而无知,与木何异?”答曰:“人无无知之质犹木无有知之形。”

  问曰:“死者之形骸,岂非无知之质邪?”答曰:“是无知之质也。”

  问曰:“若然者,人果有如木之质,而有异木之知矣。”答曰:“死者有如木之质,而无异木之知;生者有异木之知,而无如木之质也。”

  问曰:“死者之骨骼,非生者之形骸邪?”答曰:“生形之非死形,死形之非生形,区已革矣。安有生人之形骸,非有死人之骨骼哉?”

  问曰:“若生者之形骸非死者之骨骼,死者之骨骼,则应不由生者之形骸,不由生者之形骸,则此骨骼从何而至此邪?”答曰:“是生者之形骸,变为死者之骨骼也。”

  问曰:“生者之形骸虽变为死者之骨骼,岂不因生而死,则知死体犹生体也。”答曰:“如因荣木变为枯木,枯木之质,宁是荣木之体!”

  问曰:“荣体变为枯体,枯体即是荣体;丝体变为缕体,缕体即是丝体,有何别焉?”答曰:“若枯即是荣,荣即是枯,应荣时凋零,枯时结实也。又荣木不应变为枯木,以荣即枯,无所复变也。荣枯是一,何不先枯后荣?要先荣后枯,何也?丝缕之义,亦同此破。”

  问曰:“生形之谢,便应豁然都尽,何故方受死形,绵历未已邪?”答曰:“生灭之体,要有其次故也。夫?而生者必?而灭,渐而生者必渐而灭。?而生者,飘骤是也;渐而生者,动植是也。有?有渐,物之理也。”

  问曰:“形即是神者,手等亦是神邪?”答曰:“皆是神之分也。”

  问曰:“若皆是神之分,神既能虑,手等亦应能虑也?”答曰:“手等亦应能有痛痒之知,而无是非之虑。”

  问曰:“知之与虑,为一为异?”答曰:“知即是虑,浅则为知,深则为虑。”

  问曰:“若尔,应有二虑。虑既有二,神有二乎?”答曰:“人体惟一,神何得二。”

  问曰:“若不得二,安有痛痒之知,复有是非之虑?”答曰:“如手足虽异,总为一人;是非痛痒虽复有异,亦总为一神矣。”

  问曰:“是非之虑,不关手足,当关何处?”答曰:“是非之虑,心器所主。”

  问曰:“心器是五藏之主,非邪?”答曰:“是也。”

  问曰:“五藏有何殊别,而心独有是非之虑乎?”答曰:“七窍亦复何殊,而司用不均。”

  问曰:“虑思无方,何以知是心器所主?”答曰:“五藏各有所司无有能虑者,是以知心为虑本。”

  问曰:“何不寄在眼等分中?”答曰:“若虑可寄于眼分,眼何故不寄于耳分邪?”

  问曰:“虑体无本,故可寄之于眼分;眼自有本,不假寄于佗分也。”答曰:“眼何故有本而虑无本;苟无本于我形,而可遍寄于异地,亦可张甲之情,寄王乙之躯,李丙之性,托赵丁之体。然乎哉?不然也。”

  问曰:“圣人形犹凡人之形,而有凡圣之殊,故知形神异矣。”答曰:“不然。金之精者能昭,秽者不能昭,有能昭之精金,宁有不昭之秽质。又岂有圣人之神而寄凡人之器,亦无凡人之神而托圣人之体。是以八采、重瞳,勋、华之容;龙颜、马口,轩、皞之状,此形表之异也。比干之心,七窍列角;伯约之胆,其大若拳,此心器之殊也。是知圣人定分,每绝常区,非惟道革群生,乃亦形超万有。凡圣均体,所未敢安。”

  问曰:“子云圣人之形必异于凡者,敢问阳货类仲尼,项籍似大舜,舜、项、孔、阳,智革形同,其故何邪?”答曰:“珉似玉而非玉,鸡类凤而非凤,物诚有之,人故宜尔。项、阳貌似而非实似,心器不均,虽貌无益。”

  问曰:“凡圣之珠,形器不一,可也;圣人员极,理无有二,而丘、旦殊姿,汤、文异状,神不侔色,于此益明矣。”答曰:“圣同于心器,形不必同也,犹马殊毛而齐逸,玉异色而均美。是以晋棘、荆和,等价连城,骅骝、騄骊,俱致千里。”

  问曰:“形神不二,既闻之矣,形谢神灭,理固宜然,敢问《经》云:‘为之宗庙,以鬼飨之。’何谓也?”答曰:“圣人之教然也,所以弭孝子之心,而厉偷薄之意,神而明之,此之谓矣。”

  问曰:“伯有被甲,彭生豕见,《坟》《索》着其事,宁是设教而已邪?”答曰:“妖怪茫茫,或存或亡,强死者众,不皆为鬼,彭生、伯有,何独能然,乍为人豕,未必齐、郑之公子也。”

  问曰:“《易》称‘故知鬼神之情状,与天地相似而不违。’又曰:‘载鬼一车。’其义云何?”答曰:“有禽焉,有兽焉,飞走之别也;有人焉,有鬼焉,幽明之别也。人灭而为鬼,鬼灭而为人,则未之知也。”

  问曰:“知此神灭,有何利用邪?”答曰:“浮屠害政,桑门蠹俗,风惊雾起,驰荡不休,吾哀其弊,思拯其溺。夫竭财以赴僧,破产以趋佛,而不恤亲戚,不怜穷匮者何?良由厚我之情深,济物之意浅。是以圭撮涉于贫友,吝情动于颜色;千钟委于富僧,欢意畅于容发。岂不以僧有多?之期,友无遗秉之报,务施阙于周急,归德必于有己。又惑以茫昧之言,惧以阿鼻之苦,诱以虚诞之辞,欣以兜率之乐。故舍逢掖,袭横衣,废俎豆,列瓶钵,家家弃其亲爱,人人绝其嗣续。致使兵挫于行间,吏空于官府,粟罄于惰游,货殚于泥木。所以奸宄弗胜,颂声尚拥,惟此之故,其流莫已,其病无限。若陶甄禀于自然,森罗均于独化,忽焉自有?尔而无,来也不御,去也不追,乘夫天理,各安其性。小人甘其垄亩,君子保其恬素,耕而食,食不可穷也,蚕而衣,衣不可尽也,下有余以奉其上,上无为以待其下,可以全生,可以匡国,可以霸君,用此道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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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阳蹋铜蹄歌

沈约 沈约〔南北朝〕

分手桃林岸,送别岘山头。
若欲寄音信,汉水向东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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